还是那个年下。还是打个tag

没听见别的,就听见叮里咣啷,储藏室的灰从门里飘到门外,过一会黄少天抱着瓶红酒出来,说,你自己来。

喻文州迎过去,十八岁的个头抽了条一样,皮跟不上骨头。接了酒瓶子再去抽屉里找启瓶器,喻文州回头看黄少天一眼。这人难得耐了性子不说话,挑眉看他,眼睛里满满当当,他反正是看不懂。

那便不看。喻文州笑笑,拎着启瓶器自力更生。旋进去再拔出来,软木塞子断了三次才算寿终正寝。推杯倒酒,估摸着差不多了,喻文州正要停下,听那边冒出两个字,“多了。”

奇事,真奇事。喻文州淡淡想着,可能黄少天把沉默当成了他的生日礼物。别人求之不得,他不乐意。

什么挂杯,什么姿态,喻文州确实不懂。黄少天不管,他就都随意。男孩子多少碰过酒精,他就照着喝啤酒的架势走。他喝啤酒跟一般人那对瓶吹还不一样,这会正好。

第一口喝下去,舌头没尝出味道,先冲了眼睛。后来就放开了,顺着食道往下捋,满腔的灼烧感,比黄少天烫人。喻文州喜欢这感觉,想再尝试一遍,却没成功,来来回回也喝下去小半瓶。

胃暖了,脑子还清醒,喻文州抬头看一眼,黄少天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
黄少天的沉默惯性蛮大,“……你还挺能喝。感觉我以后管不了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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